包恩号如同一条飞鱼一般在海面上快速掠进。 “理查德,我们现在的航速是多少?”董良站在包恩号修长的首柱之上。 米国人的商船并没有在首柱上安装雕塑的习惯。 从首柱上拉出的小型三角帆被海风鼓起,在董良的身后张开,如同他的翅膀一般。 “十节,我的船长。这是我们正常的巡航速度。”理查德这几天已经跟董良熟悉起来。 如果抛开董良那天杀人时的冷酷一面,这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