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人吧?”跟个挂件一样几乎快要挂在荆囚声身后的约翰颤声说道。 “不用。”荆囚声皱眉说道,“好像结束了?” “啊?”约翰一时间没明白荆囚声的意思。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受,大概就像盛夏紧闭门窗的闷热房间中突然打开了窗户,清凉的风一下灌了进来,灵魂上的压抑感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便只有通透和畅快。 前面,应该没有什么阻碍了。 荆囚声没有过多解释什么,只是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