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你的所作所为根本无法验证你的说法，你简直就是一个孤傲的独裁者！”

凯莎的话语充斥着愤怒和不满，冷淡的神情刺痛了夜明的心：“凯莎，你一直都是这么看我的吗？”

“没有，在我心里你曾是无上的存在，我一直以来的心灵寄托，但现在你的行为让我不得不这么看待，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？”

“这句话应该我来问吧，我不觉得我改变过自己，我自始至终一直如此，凯莎，改变的是你，是你对我不再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