颇为在意，夜明是和华榷同辈分的天使，他的身份来历在当年的大战中早就灰飞烟灭了，根本无从查证，如果想要知道一些消息，那就必须和这个倪克斯见一面了。”

“嗯，凯莎也有此意，所以阿帕忒现在已被关押在梅洛天庭的地牢里。”

提到凯莎，凉冰的神色沉了沉：“白枭，你调查的这件事多多少少都与终极恐惧挂钩，如若凯莎知道是不会支持你的。”

“我知道，所以之前一直没敢和她说，不过前两天我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