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也就一直保持如此。

面对这个结果，凯莎不由得想起夜明曾经和她说过的：学习，学习很重要，什么都需要学习，学习也很可怕，学习可以颠覆一切，无论是好还是坏。

这一句话凯莎当年并没有放在心上，此时她却觉得后背发寒，夜明总是强调结婚了才能进一步发展，不然就是耍流氓，这或许不单单是他重视责任的表现，更可能是一种恐惧，对未来无法掌握的恐惧。

夜明当时很可能已经在承受那些未知生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