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的阎埠贵,嘴里说道:“可以了,可以了,再倒要溢出来了。” 被许大茂托住之后,阎埠贵好似才发现酒快要溢出来一般,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,笑呵呵的说道:“太高兴了,没注意,没注意。” 听到阎埠贵的话,许大茂面色不变,但是心里却是想到:“奶奶的,还真是个抠门精,不见兔子不撒鹰。没答应你之前,连个花生米都不舍得,酒也只倒那么一点,答应你之后,酒溢出来都不在乎。” 不过虽说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