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目送了良久,心里空落落的。 把头拍了拍我肩膀,笑着说:“云峰,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,能互相认识就算缘分一场了,不必强求,开年后我们闲了两三个月,也该干点正事儿了。” “把头,有活儿了?” “嗯,上个月,一个老朋友卖给我一个好点儿,可能是春秋坑,也有可能是西汉坑,那个地方目前除了卖点儿的,只有我们这伙人知道。” “卖的点儿?把头,你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