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泗蒙人!” 奥杜几乎要将自己的牙齿咬碎,怨毒地吼着,吃力地撑住自己的身子,把跪在地上的左腿堪堪抬起,勉强成了半跪的姿势。 然而他身后的教兵显然并没有这等实力,在那光碑障壁无法阻隔的织罗之音下,每个人都痛苦地瘫倒在地, 轻则打滚,重则昏迷。 澹台溟并未再让步半分,既然身后泗蒙兵马撤离已远,此处自然要他亲自出手了结。 他振臂一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