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云哲嘴上说着,倒也没什么恼怒,只颇有些担忧地望着女儿在桌边欣喜的模样,心里是百般的滋味。 如先前约好的一样,约莫一周之前, 顾云哲放了自己学堂的班, 一路从边洲舟车劳顿到泗蒙来, 给女儿带些边洲家中常吃常用的东西,免得她太想家。 除此之外,最重要的还是顾云哲想自己姑娘了。 他膝下只有这一个独女,老婆走的却也早。 若是只有顾云哲自己一人,那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