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舒服多了,咱们怎么就不是女人?” “切,就你这样的懒骨头,不想干男人该干的活,也指定吃不了女人要吃的苦,你要是女人,那也就是城边上纳鞋摊上的哑婶,选秀选上你?白日做梦!” 话题如同屋里的热气,随着酒兴很快飘散到了别处。 这番吵闹声中,酒栈的二楼睡房里,韩东文正襟危坐在简单的茶桌旁。 自从火烧怡红楼一夜后,皇帝初号机已经在这里窝了数天,期间韩东文除了偶尔上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