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余兴的对谈,大致便是纸上谈兵,为莫须有的兵事做些实现不了的假设。 “海洲……” 文永行话方说了一半,便不经意地抬眼看了钟礼林一下,转而沉默。 “海州港口避无可避,几乎已是塔卡的囊中之物。” 钟礼林面色不改,如同平常的对话一般,仍旧是翻看着手中书卷 “这一着为钟晟所铸之大错,并无什么破局之道。” 文永行叹息一声,正要再说些什么,忽然又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