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寻常都要说的谦辞,表达自己乃是职责所在,受此嘉奖无比惶恐。 但她话还没有说完,却硬生生地咽了半截,卡死在喉咙当中。 “哗啦——” 酒杯没有递给她。 清冽的酒液自上而下,倾洒在头盔上,溅起成片的酒花,浇熄了杨楚然要说的话。 她抬头了。 跪拜之礼,不单是身体的跪伏,当然也要回避眼神,低下头颅的。 杨楚然抬起头来,看向面前的韩东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