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。” 旁边有闲汉上前凑趣,紧接着又指了指那牵着毛驴的书生: “那书生面生得紧,是何来历?” “谁知道,左右不过是那酸儒秀才的亲戚罢了。” 要是在中原腹地,这名阮家织坊的管事还不敢如此拿大。那里的读书人关系牵丝挂网,同窗、师生···但是这边陲之地的武安城,秀才的嗓门哪比得过砍刀?再说了,阮老爷和县令可是儿女亲家,区区秀才—— “不知死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