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法相’不是只能凝聚自己的吗？”

李虞摸了摸下巴，以前和星官交谈的时候，他明明说过武人的‘法相’都是自己。简单来说就是武人将自身锤炼到登峰造极的意志、气量、道路、真炁凝聚成一个坚不可摧、力大无穷、傲视天下的巨人。

法相不破、万法不沾，除了真刀真枪的战胜，普通的术法对绝世名将是没有效果的。

“正常情况下法相的确只能自己凝聚，”

旁边冷静下来的星官歪了歪头，给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