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天竺,也只不过是个可怜的国王罢了。 但是和这些年轻人,和这些不在乎他的身份,不在乎他的地位,甚至和他一点关联都没有的年轻人在一块,朱由辉感到无所适从,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这种平等对待的感觉了。或许这些年轻人也会一样的尊敬他,不会和塔奇米一样的那么的有独立性,对他毫不在意。但是即使是如此,他也一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些年轻人,怎么面对这些截然不同的‘臣子’。 “这个,冲日啊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