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爆发起义了?”卡斯恰尔同志立刻流露出了严肃的眼神询问道。 “我们进去说好了。”恩斯曼同志拿着电报对卡斯恰尔同志与塔奇米同志说道。 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起义的爆发地点呢?时间呢?因为什么?发生了什么?现在怎么样了?”卡斯恰尔同志迈着大步走进工会内一边神情紧张十分焦急的问到。 “俄罗亚的朋友们发来的电报,事情的起因还得归论于前不久的普鲁士访摩事件,因为普鲁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