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接着,她压下这股胀痛的感觉,四平八稳地说道: “在我看来,你似乎并没有认真经营这里的打算,一个‘教堂’的继承人竟然没有把拜访镇民大会的议长和镇长作为紧要,这就好比商人不在乎自己的店铺有没有警察保护一样,按照白天你的说法,嗯啊,你似乎是把希望放在你……你未婚妻身上……” 当羽田奏用食指的骨关节,再次刺激玄雾皋月的足底,让对方再次陷入沉默时,终于也抢回了说话的权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