攥着拳，语气略带薄怒。

他怎么可以装作毫不在乎

“生气了”他的声调温柔宠溺，似是轻哄，好像无理取闹的那个人一直是她。

他见她低头不理他，低笑了两声，“姐姐，你终于生气了。”

“看我生气你很高兴”

“嗯，高兴。”

“你”

“你知道吗你小心翼翼，满心愧疚的样子真的很伤人。”

她抬头看向他。

虽然他在笑，但是那笑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