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建抚标浩浩荡荡的从城下而过,登上了信江码头上的渡船,一如三天前那些广信府绿营那般。 城头上,总兵和他的部下们眺望着抚标的行军队列,怎么看怎么觉着那些福建绿营的士卒们都是垂头丧气的。甚至,就连那些军官也好不到哪去。唯有那已然立于渡船之上,要为大军开道的巡抚大人显得意气风发,好像只要他一到,明军就会灰飞烟灭似的。 “那厮定是打算过了江,便找个安全的所在一蹲,广撒探马,了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