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瞬之后,没等陈凯开口,他便已经有了决断:“竟成,还需要愚兄做什么,只管说来!” 这是一份表态,陈凯听得,亦是重重的点了点,随即言道:“可能过些天,还需要鸿石兄来参加一个典礼。” 这边的酒楼里,二人对饮,酒楼是提前清空的,周遭也有二人的卫队、亲兵们护卫。这里,是此间河南岛上最清净的所在——广州城从收复以来始终是关闭各门,只有军队能够进入。新城区还是老样子,倒是旧城区,早早的就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