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的汉子一边喝着酒,一边指斥着刚刚下达未久的政令。 “当初悊皇帝在世时,城里、乡下的夫子们都说皇上信了阉竖的谗言,与民争利。现在也没个阉竖在陈道台的身边伺候着,怎么就想出这么个阴损的办法来,这不是夺咱们的饭碗子吗?” “阉竖倒没有,但那些广州佬可不是省油的灯。他们都是外乡人,肯定是怎么糟践咱们潮州本地人都不在乎的。” 年岁最大的汉子发着牢骚,对面的那个疤脸儿汉子则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