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刻跳出句“不可能”或是“想得太轻易了”来终结这个念头。 此时此刻,几乎所有人的呼吸都又缓慢了一重,仿佛只要这样就能够降低些许存在感,免得被陈凯注意到。而另外的那几位,则还在寻思着解释、推脱之类的言辞。 抿了一口茶水,陈凯借余光扫视一番,随手便将茶盏放回了案上:“这段时间的事情,本官很清楚其根源在何处。尔等的心思、其他人的心思、那些百姓的心思,无非是唯恐那些广州百姓占了你们的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