溜丢的跟泥鳅似地,他又没捏住你把柄,哪儿能怎么着你?我看,反倒是你把部堂气的不轻吧?” 房门吱呀一声关上了,袁成哈哈大笑两声,坐在了他对面看着他签发给福建那边的火铳公文,笑完了,才正正经经的摇头:“话是这么说,但是你不知道,我这真是悬着心呢!咱们好歹是当下属的,就这么不给部堂面子,怕以后日子难过啊?” 文润泽轻笑了一声。 袁成立即便咳嗽着推了推他:“知道你是不怕,郑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