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说那样没用,皇子再如何,也不可能被刑罪。还说皇上很是忌讳新进进士在刚授官之时就参与党争。可我不管那许多,还是上了一道奏疏。皇上知道了以后真的就只是让你禁了两个月的足。他虽然杀了你身边的一名管事,但你却是没何任事,仍旧生龙活虎!我妻心愧难当,伤还没好全,便来到了这乱葬岗。” “这世道到底有多浑浊?世间哪里还有一块干净之地?她原为受害之人,却为此自愧,直言不干净的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