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闻过而喜,绝不会专程跑这一趟来看的。 且刘塬工作繁忙,也根本没有空来这一趟。 即是如此,赵子季为什么这般锲而不舍,还是年年来这里呢? 刘永铭轻问道:“他是每年都来这里的吗?” “好似有几年没来了。”老者回答。 刘永铭眉头一皱,想起了一些事情来。 二十年前,因为太祖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