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拔了出来。 念娇龙的双眼突然瞪大,在一阵剧痛之后,如释重负地从鼻子里呼出大气,而后才软软地将嘴里的毛巾吐了出来。 刘永铭却将毛巾拿在手上,转过身去到桌边的木盆里用热水洗了洗毛巾,而后拿回来,敷在了念娇龙的伤口之上。 “不用你!”念娇龙说着自己伸手将毛巾按住。 刘永铭问:“伤药在哪?” “都说了不用你了!” “伤药在哪?”刘永铭又追问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