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那新娘子极有可能在二十年前就已经不在了人世了。 要不然不会写出老斑鸠站在宫柳枝头,抬头望月,声声凄唤的场景。 更不会有圆月依旧,殿门上的锁却早已经锈迹斑斑的情形。 刘永铭心中隐隐觉得不安。 他用左手轻轻地磨掉墙上的霉斑,将旧刻的字尽可能的弄得清晰些。 那还是一首钗头凤。 豆蔻情,少女心。一纸锦书邀入秦。 风轻轻,水瀛瀛。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