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,好似刘永铭要将他如何一般。 刘永铭气道:“不是要你!你算什么呀!你脱光了让我看,除了恶心我之外还能如何!我要的是你的人手!” “六爷要人手做甚?不不不,臣不问,就问您要多少人?” “账本拿出来以后,御名台的弹劾虽然可免,但账本里写的东西却可以让宫千树另有他罪!如果父皇向他保证些什么,那么……” 刘永铭的话一停,却没有再说下去。 那谷从秋想了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