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意我心领了,抱歉。” 宁清儿闻言,幽怨的叹息一声:“公子当真铁石心肠。” “承蒙宁花魁错爱,我愧不敢当。”李牧只能表示遗憾。 “既如此,奴家也不敢强求,公子,请。”话不投机半句多,既然李牧拒绝,宁清儿立即送客。 “告辞。”李牧夹紧娃娃,御风离去,径直往凌云渡飞去。 宁清儿转身进入船舱。 幽闭的小房中,站着一名浑身笼罩在黑袍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