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位小眼睛撅着嘴的男人说道。 这金国祥似乎陷入在自己的牌面上,正眯着一双本就像一道缝的眼睛盯着自己的一副牌。 没等金国祥说话,一旁满脸麻子的黄毛小子先开了口。 “就知道嚷嚷,嚷嚷什么呢嚷嚷,一个女人而已,还是把上头那位伤成那样的女人,能怎么处理?咱们在这儿等着是没有办法吗?还不是那群苍蝇在山里不肯走?” “也是哦。” 先开口说话的人挠了挠头,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