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这次分家的大事,也没有被想起。 水杯中晃动的平面静止,客厅里也彻底安静下来。 好半晌,才听到时枚弱弱的声音:“姐姐她不是已经嫁出去了嘛,自然是……” “你姐姐嫁出去了不用分我时家的东西,你就没嫁出去?” 不等时枚试探性的话说完,就被时阎丰厉声打断。 时枚这次再不敢开口,缩着脖子贴在母亲旁边,装作隐形人。 时阎丰也不打算再聊分家的事情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