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压低声音颤抖的,用英语混杂着希腊语回答道“我不知道,我没看到那根树枝。” “什么?没有看到?” “他们让我看,但是水箱里面什么都没有,是那个男疯子说里面有树枝,那根树枝也只有他一个人看得见。” “一个疯子的幻觉?”虽然安娜可以这么想,但是她本能的总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。 “那个男疯子的名字叫什么?” “豺狗,我听别人喊他这个名绰号。”随着不断的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