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睛。 等到船医离开,显得有些空旷的船舱内只剩下她一个人了,她蜷缩在床的一角开始睡觉。 随着安娜的胸口时不时的剧烈起伏,她的咳嗽声不断的在房间内回荡。 半小时后,安娜发现自己现在有点渴,却连下床都做不到,她本能的向着旁边的船头柜伸手。 不知道为什么,当那空杯子被凑到嘴边时,她对于地海的思念就越强烈,一种孤独的情绪悄然占据她的心头。 “咳咳!!你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