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那是曾经自己的记忆,可是这种零散记忆实在太多太杂了,仿佛有着好几种完全不同的记忆。 维斯特默默地从床上爬了起来,走到桌前拔下钢笔帽,写下刚刚梦境中的一切信息,他必须尽快记录下来,要不然很快就会忘记。 简略地画出了那女人的样貌,维斯特迅速翻开其他的页张,把里面一些纹着各种词组的皮拿了起来,那是他从自己身上剥下来的皮,上面用文身记录着一些零散信息。 他企图从这些信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