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————— “你说他失忆了?这家伙的脑子不是一直这样吗?” 面对查尔斯的述说,医生一点要站起来的意思都没有。 他慢条斯理的倒出一杯酒,用鼻子在自己带着汗渍的腋下一嗅,紧接着举起酒杯仰头喝了下去。 “这次况不一样,你赶紧给他看看,最起码要避免他以后的记忆消退。” 医生嘴里低声念叨着什么,极其不愿的站起来,开始给绷带治疗。 随着各种骇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