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自责,不想再过问任何事,也像,变了个人似的。 直到安纳森的电话打到了她的手机上。 陌生的号码,陌生的声音,但听得出来,国语说的非常好,是个中年男人,五十多岁。 “早该跟你见一面了。” “也不是非要见,我想着回国了,您也不必急着赶回来,见我这一面。” “回国?这里才是你该呆的地方,才是你的疆土和未来。” “我的未来……我的未来什么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