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要被软禁,监视,又为什么要利用我,要把我当拿捏别人的工具。” “从头到尾,我都没有置身事外过,小时候如此,长大后也是如此,清醒的时候如此,不清醒的也是如此。” 沈晴向沈鄞宸一字一句的控诉着,原来她被唐文华从疗养院带走的时候,就已经清醒了。 确实,是他们将她抢过来抢过去,把她当做一个工具人一样。 她从来没有选择的权利,也从来没有逃出这场战争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