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淮阴侯,好大的胆子。” “无诏擅离,该当何罪?” 嬴政神色冷冽,语气不善的质问道。 韩信当即如遭雷击,深深低着头,不敢有丝毫狡辩道:“当以大不敬之罪论处。” “陛下,可否容禀。” 李斯看着跪在嬴政面前的韩信,上前拱手一拜道。 “可。” 嬴政随口道。 “当年东郡会试舞弊案不知陛下是否还有印象,淮阴侯遭难,险些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