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长,陛下无故生疑,弃我等如蔽履,何其不公也。” “我等为帝国曾立下汗马功劳,血染南疆,多少次生死一线,方走到今日。” “可陛下毫无缘由,便将你我兄弟诱回咸阳,软禁起来。” “就连咸阳关卡一个小小执戟士,都敢对我等横加阻拦,加以盘查。” “这算哪门子的侯?实在欺人太甚,可恶可恨。” 赵佗不停的倾倒着内心的苦水,悲愤无比道。 “贤弟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