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见她神色如常,半点不见伤心的样子。 见他看过来,她还反问,“怎么了?” “没……没什么?” “怕我伤心?” “唔……有点。” 简宁淡淡的说,“现在,不管他们做什么,都伤害不到我了。” 因为。 她已经从心里,把他们全都剔除了。 以前她一直舍不得母亲给她的那点温情,所以,容忍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她的底线,那时候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