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外,他们已经到了此处等了数日,却迟迟没有进林子。 庄袖玉精致的面容上,愁云满布,她身后本就背着奇重的箭匣,吃劲得很,如今还要在此处不知等候什么,早已经疲惫不堪 “先生,俺们已经在这儿歇了好几天了,到底在等啥呢?” 常安一袭紫色的锦衣,手握着半张帛书,正在仔细地端详着帛书上残缺不的画。 只见那画的最上面,用鲜血写着两个字,确切地说,不是两个字,而是一个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