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再次换了一个人一般。 同样有此感觉的颜衠喃喃自语,“一梦黄粱,这么神奇么” 手掐子午决的夜思服眉头紧皱,“这不是请神也非下神,该是失传已久的夺舍附身。” 头一次听说这四个字,透着一种说不清楚的骇人,夜寤寐不自制的往自家二姐身边靠了靠。 显然明白此中门道的颜衠摸着下巴,意味深长的瞧了眼这位龙虎山妙道师,只是没说话。 “刘福禄刘掌门最后一丝神舍所残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