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头已过了半山腰,剩半个露在外面,染的天上云红彤彤。 天柱峰高耸参天,越是往上温度越低,年后下的那场大雪,即便是过了五六日山顶都未有融化殆尽,眼下里衬着那一丛一簇的晚霞,更是醉人。 “姐,你要是能看到这景儿,估计又得给我念叨当年去京陲黑山里的湖心亭看雪时写的那首韵词。”夜三更忽的开口道,“真想不到这南方雪景也如此耐看。” “南方下雪本就不常见,今年也是奇怪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