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要干什么吗?” 陆枢行彻底僵在原地。 是了,他这个时间应该在着手准备实战考核的监督工作,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陆枢行忍不住抬手按了按眉心。 做出这个举动的同一时间,他目光径直落在了自己袖袍的边缘。 陆枢行对于衣装得体几乎要求到一种严苛的程度,他不会允许自己身上哪里挂着脏东西出门。可此时此刻,就在衣袖边缘最显眼的位置,有一处不知何时被沾染上去的血痕,隐约还能嗅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