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叶云躺在床上,因为心里搁着事此刻瞌睡也没了,侧身裹着棉被眼睛直直盯着白灰墙面。 身后先是传来男人脱衣服的声音,接着是衣服被扔到屋尾竹椅上的声音,最后是另一半床塌陷一瞬,有人上床的声音。 煤油灯也被熄灭了,屋里只有一点窗户外照进来的光亮。 她紧了紧攥着棉被的手,将身子连同脑袋全部埋了进去,只露出乌黑的头顶在外头。 过了不知道多久,身旁的人一直没动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