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看不明白。”徐新红坐在院里木凳上,手里捏着大队媒婆带来的红本儿翻来覆去的看,上头写的都不是字,画了些她看不懂的东西。 原来沈婆也大字不识一个,全靠自个儿琢磨的形儿记下要找亲事的人家,她在大队说媒二十多年,画满了好些红本儿。 “我给看看啊。”沈婆朝粗糙的拇指和食指吹了口气,又互相搓了搓,这才翻动那红本上黏一块儿的纸页。 她虚眯着眼,看着一页上头画着两个大方形,一个小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