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的是十夕,十个夕阳的十夕。” 拾溪缠纱布的手一顿,末了,又继续缠着:“哦。不认识。” 郗雁停朝他走过来,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大片的阳光,让他整个人几乎是缩在阴影中,“她是你义妹,你怎么会不认识” “义妹我哪有什么义妹我怎么不知道” “拾溪,我刚刚见到她了,她说你是她的义兄,那些贺礼也是她让你每年给我送来的,你确定你还不承认吗” “你让我承认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