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死的夫妻?”慕容复轻笑着说道。 陈圆圆听后愣了半晌,然后费力的提起胳膊轻轻锤了一下他胸口,啐道,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有心思说笑!” 完了又补充一句,“我是不是压疼你了?” 她现在整个人趴在慕容复身上,背后贴着阴冷潮湿的巨石,只有头和脚尚有些许夹缝可供活动。 “没有,很舒服,”慕容复答了一句,随即说道,“我可没有说笑,现在这时候不就该考虑一下见阎王爷的事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