虹屁。萧渊听了,只是淡淡一笑,不说话。 还真别说,跟师兄那憨憨比起来,人家的确少了几分尘世的烟火味,多了几分高深莫测。 我简直没有脸面再听师兄没脸没皮地夸天夸地,便开了口。 “萧公子,这里有四间屋子,我们这几天住哪间?” 闻言,萧渊眉眼温和地笑了笑,“是我的疏忽,忘记跟大家说,大家跟我往这边走。” 萧渊带着我们走过横跨在小河两岸的竹桥,进了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