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我能得到这些能力,就不会被吃掉了吧?或许……” 随着蚩骨手臂上的断骨愈合,剧痛再次消失,蚩骨又开始浑浑噩噩起来。他手中的半边“怪蛇”唇瓣掉落在地上,只是唇瓣上只留下了两个空洞,和沾染在红色黏液上的点点白色粉末。 凯拉尔终于爬上了四十米高的崖顶,夹杂着飞沙走石的烈风,将凯拉尔被碎石划得破碎不堪的衣裤吹得猎猎作响。 此刻如乞丐一般的衣裤之下,未被皮甲保护的地方满